陈年冷CP自嗨

各种坑各种脑洞,小几率掉落一发完,估计大部分都是陈年遗迹还都是比较冷的…不要关注我,坑品太差对不起大家

【鬼灭/日黑】脑洞废案

 脑洞一开始完成的一部分,后来发现从头讲故事太啰嗦了,就干脆换了个时间节点重新写,留下了这么两段


本篇时间点是鬼灭一开始的时候,兄弟俩都是重生,只不过哥是死了后回到两年前,弟弟死了以后以年轻时的样貌一口气穿了300多年而已……


脑洞如果能慢吞吞写完的话,可能会有补完……

人物我估计ooc了,将就一下吧……


一 

黑死牟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伏在一个熟悉的肩背上。 

此时的天刚有几分薄光,透过层层枝桠照下来也只会留下轻微的灼痛,黑死牟只觉得死亡时的痛楚还残留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些都还可以忍耐几分。只是被人小心翼翼地托着双腿,感受到那人透过单薄羽织传来的体温时,黑死牟便对现在的处境无法忍受了。 

“你醒了,兄长大人。” 

背着他的人头也不回的说道,温和的语调令他感到一阵久违的作呕。 

像是预见到了黑死牟挣扎的动作,托着他的手忽然向上掂了掂,黑死牟下意识抓紧了自己暌违已久的弟弟的肩头,把薄薄的衣料揪出了好几道褶皱。 

“继国……缘一……”黑死牟低低的叫出背着他的人的姓名,然而却又被各种情绪哽住了喉咙。 

缘一在雪地里慢慢走着,他浓密的发尾随着主人的动作扫过黑死牟的脸颊,令鬼不禁闭上了自己六只可怖的眼睛。 

“天马上就要亮了……”缘一脚下动作不停,抬头看了一眼天光,“我会尽快找到落脚的地方,还请兄长稍作忍耐。” 

黑死牟被弟弟的平静态度搅得连舌尖都觉得酸涩不已,但眼见天就要大亮,愤怒而不甘的怨怼最终只化作了一声叹息。黑死牟,或者说继国岩胜安静地靠在继国缘一的肩头,仿佛这四百多年的矛盾冲突以及仇怨从未发生过。 

一路循着一些被落雪覆盖的差不多的脚印下山,继国缘一总算是找到了一处木屋,从飘散开的炊烟看,屋子里的人应当正在准备早饭。 

继国缘一悄声把黑死牟放下,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兄长大人可以使用拟态,还请忍耐一下吧。” 

黑死牟却只觉得困倦难当,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消失殆尽,但或许是死前的开悟让他长久以来横在心头的丑陋嫉妒消化了许多,从重逢的那一刻起,他便对缘一赋予了从未有过的信任,即便是感到疲惫不堪的现在,他也选择咬着牙把多余的四只眼睛藏了起来。 

当然,黑死牟还是忍不住地在心中又给缘一这种满脸关心的“伪善”记了一笔。 

缘一单手搂着哥哥的肩膀,敲响了房门。 

“是谁?”门内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有几分警惕。 

“您好,我们在山林里迷了路,可否让兄长和我在您这里歇歇脚?”继国缘一基本没有撒过谎,虽然知道这套说辞怎么听怎么可疑,但他也只能赌一把了。 

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房主精明的眼睛。 

“你们是哪里来的?”男子上上下下打量着门口的兄弟俩,在看到缘一腰间的日轮刀时不禁瑟缩了几分,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意图关门,“现在还敢持刀,快走快走,我可不想跟你们这些‘武士’有什么来往。” 

“唔!”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照在黑死牟的背上,令他忍不住轻声呻吟。 

继国缘一顾不得礼仪焦急的扶住了门框,带着几分恳求道:“打扰您生活实在是万分抱歉,但我哥哥身体不舒服,求您让我们在这里稍作歇息,我保证今晚就会离开,绝不骚扰您的生活。” 

三郎被人抓着门框关不上门也又气又恼,正想开口骂几句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时,忽然看到了青年悬于脸颊两侧的一对花札似的耳坠。 

“你认识灶门小子?”这副耳坠太过独特,三郎还从未见灶门家以外的人带过,“你是他什么人?” 

“诶?”听到了尘封在记忆里的名字,继国缘一也有几分无措,只得照实回答,“算是,朋友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三郎忽然放下心来,带着一点尴尬地冲缘一大吼,“还不快带你哥哥进来烤烤火!” 

三郎为屋里的火堆又添了几根木柴,心下忐忑地打量了几眼卧在屋角昏睡的人。 

据自称继国缘一的青年介绍,他的哥哥,继国岩胜与他在山林里寻访友人时迷了路,恰逢昨晚岩胜身体突发不适,兄弟二人兜兜转转这才找到了这里,待岩胜好转后便回镇上求医。 

虽然明知这副说辞大半都是编的,但说话的年轻人偏生就有一种安抚人心的气场,三郎又看了看他双耳下的耳坠,咬着牙横心让看上去就很诡异的缘一岩胜在屋子里歇息了下来。 

房间里阴影将另一位青年的脸遮了大半,缘一解释是因为怕脸上的斑纹吓到他人所以哥哥不怎么合群,尽管如此,三郎也还是忍不住离他侧卧的屋角远远的。 

缘一提了水烧开,又管三郎讨了个杯子,趁着三郎不注意咬破了指间往杯子里滴了几滴血。他端着水跪坐在岩胜身边,劝他喝几口在睡。 

谁要你来假好心。 

听着缘一在耳边细细温柔地劝说,黑死牟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就在他拒绝的话已经在唇边徘徊时,忽然察觉自己又走入了几百年来的心境,挫败和恼怒再一次席卷了黑死牟。 

于是他只好就着缘一手中的杯子抿了几口便躺下继续睡去了。 

黑死牟大概能猜到,他忽然如此虚弱嗜睡,怕是自己正在脱离那位大人控制的表现,他已经听不到那个人的声音了,再过些时候,双眼中的字样应该也会逐渐消退。 

到那时,就离开吧…… 

黑死牟昏昏欲睡地想着,背对着三郎解除了拟态,六只眼睛微微阖起,然而好不容易享受到安静小憩的时光,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三郎嘟囔了几句“奇怪”“又来了“一类的话语,认命的起身应门。 

“谁啊?”他在屋内大声喊到。 

黑死牟悄悄握紧了怀里的刀,就在他用拇指顶出鞘的时候,缘一伸手按住了他的动作。 

三郎仍旧将门打开一条小缝,门外的冷面男子腰间也悬着一把刀,但大白天还能在外行走敲他家门的总归不是鬼,想到这,三郎的胆子大了一些。 

“老伯,”门口的人并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这里有鬼出没,还是尽快搬走比较好。” 

目力极好的缘一早已看到了富冈义勇的日轮刀,他惊讶地睁了睁眼,却没有自作主张地上前打招呼。 

相反,黑死牟察觉到缘一进入了备战的态势。 

是为了保护我吗?黑死牟的胃部一阵痉挛,满腔的愤恨不知因谁而起。 

“…………”门外的富冈义勇也不愧于柱的位置,他忽然停下了话语,死死盯着屋内的二人。 

“老伯,让开一点。”水之呼吸在他的唇边喷吐,富冈义勇谨慎的将不明就里的三郎拉到了自己背后,“不想死的话就快跑吧。” 

屋里的二人十分强大。富冈义勇的手搭上日轮刀刀柄,若说那鬼给人带来的是无尽的压迫感的话,他更害怕的还是连呼吸都没有一丝改变的人。 

水之呼吸…… 

富冈义勇弯腰拔刀的动作行云流水,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一招一式。 

人类青年已经轻巧的夹住了日轮刀的刀身,并温和地看着他。 

 

二 

富冈义勇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三观在今天一天受到了接二连三的打击。 

前有那对根本打不过他也要互相保护的兄妹。好吧,他承认他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决定放过两人。 

后有这对他根本打不过却也要互相保护的兄弟。天知道他在被钳制住的那一刻和看到人类身后的鬼的模样时的震撼程度,那六只明晃晃的鬼眼和中间清晰可见的“上弦 一”的字样,让富冈义勇不禁开始思考起自己的遗书有没有什么漏写的地方来。 

“你是……鬼杀队……”黑死牟半跪起身,不去理会三郎在看到了他这副可怖样貌后惊声尖叫连滚带爬逃走的身影,“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水柱。” 

缘一为当前的混乱场面暗叹一口气,指间的日轮刀仍旧纹丝不动,他问道:“兄长大人认识他吗?” 

“我没有……直接交手……”黑死牟摇摇头,他现在看到尚显稚嫩的富冈义勇也没有什么杀心,“我死之前……他……杀了……猗窝座……” 

猗窝座?两个人类为这个名字产生了相同的疑惑。 

“上弦……三……” 

黑死牟眨眨眼,困倦和疲劳围绕着他,尽管明知现在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富冈义勇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鬼月上弦。 

继国缘一敏感的捕捉到了“死”这个词。 

显然,黑死牟的几句话包含的信息量过大,一时间在场的两个人类处理不了。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富冈义勇权衡再三,最终决定豁出性命赌一把,他率先收刀跪坐了下来,“我名富冈义勇,是鬼杀队成员。” 

火堆上吊着的炉子里沸水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富冈义勇正襟危坐,日轮刀横在膝头,握拳的手心满是汗水。 

“我是继国缘一,这位是我的兄长,继国岩胜。”缘一便也撤去了战斗架势,拉着黑死牟坐下。黑死牟本想甩开他温热的手,不料却被抓得死紧。 

“恕我直言,您是……人类?”富冈义勇觉得这屋里的炉火烧的旺了些,他有些不自觉的流汗。 

继国缘一听到他使用的敬语,也不多言,只是平和地回答富冈义勇的提问:“是的,如你所见。我是人类,长兄他……” 

说着,他将本该和黑死牟别无二致的精致脸庞转向了黑死牟,似是等着他自行解释这一切。 

“……”被这么看了半晌,黑死牟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自己的情况,“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应该……已经失败……” 

“醒来……回到……两年前……” 

黑死牟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先前缘一递给他的水杯里映着的还是鬼的模样,但总归已经好过死前在刀身上看到的那副,被嫉妒与憎恨吞噬的丑陋形容。 

“所以我们两年后对无惨发起了总攻吗?!”上弦一的战死清楚地说明了未来的事情,若非威胁到鬼舞辻无惨本人,又何必要动用上弦一这等战力?富冈义勇一向冷静自持的心态也有了一丝激动。 

“无惨……”黑死牟重复了一句那位大人的名字,没有任何的反应,“鬼舞辻无惨……” 

原来他真的脱离了无惨的掌控。 

这是他四百多年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黑死牟忽然觉得桎梏他多年的枷锁有了松动,也终于意识到这四百年来无惨究竟是怎样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引着他一步步走向堕落丑恶的深渊。 

不过说到底,这又何尝不是他自作自受。 

黑死牟垂下头去,不再言语。 

继国缘一却不禁动容,在场的两人一鬼里,只有他完全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连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了四百年前与兄长的最后一面。如今当年的一切都被掩埋在历史中,连鬼杀队的柱都未曾听过他们的名字。现在虽然看起来是兄长在依靠着他,他却知道是自己依赖着这个变成鬼却仍旧散发着悲哀气息的兄长。 

“虽然我很想请两位跟我一同去产屋敷说明情况,”富冈义勇是个典型不会读空气的,确认两人,特别是眼前这个奇怪的上弦一对自己没有恶意后,他的话语便直直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但是鬼杀队与鬼月是无法共存的。” 

“所以……”没有去理会黑死牟发出的嗤笑和缘一不赞同的目光,富冈义勇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小布包,送到一人一鬼的面前,“这里面是这个时代的货币,我想用这些钱同上弦一交换情报。” 

黑死牟被这个不按理出牌的水柱惊得睁大了六只鬼目,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身边的缘一露出了几分笑意。 

“还真是,奇怪的孩子。”活了接近一百岁才寿终正寝的继国缘一带着长辈的口气感慨,“兄长大人,这便是现世的呼吸者吗?” 

“两位想必已经很久不用这些财物了,”富冈义勇听了缘一老成的感叹也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但若打算在现世行走,准备一些还是有必要的。” 



富冈义勇:打不过又跑不掉,不如做笔生意,我真是计划通

 后面直接跳到两年后……没了,没写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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